蛙是咕咕叫的

爱生活爱乱炖爱猫老师

【娄岳/卜岳】 rewind

* 想写修罗场,没成功
* 这次lof没删我,自己误删了,bad
* 娄岳结局

“老岳吃鸡是真的不行。”
“他是会说,一直说,跟我跟我。”
“过一会儿就,滋博救我,滋博救我。”

“我的天哪,你采访说这个干嘛啊,你哥哥不要面子啦,还有老岳是你叫的吗,没大没小的。”
卜凡刚迈了没两步楼梯,就撞见岳明辉捧着手机笑得东倒西歪,全然没有平日里故作正经的高级知识分子模样,一双眼睛都笑得没了形,还边笑边断断续续的抱怨着,好像正和什么人通着电话。
他探头过去看了一眼,微信的语音通话界面,正中间悬着一个小小的熊本熊头像。
不是洋洋,也不是小弟,老岳居然对着一个外人笑得一点儿没偶像包袱,卜凡心跳突然急促起来,他一把拽了岳明辉的左边耳机,语气不善:“谁啊?”
“哎哟,嘛呢凡子,悄么没声的蹲后头。”岳明辉被突然出现在背后的人吓了一跳,又见卜凡一张脸黑成锅底,更加不明就里,但还是先想着取回那一半耳机,“别闹,还我,我打电话呢。”
“谁?”卜凡把耳机攥在手心里不肯还他。
“嘛呀,什么都抢,幼不幼稚啊你。”耳机那头毫不知情的人一直喂喂喂的叫他,面前的人也不知道发的哪门子疯,岳明辉扯了两下没拽回来也有点火,索性拔了耳机到窗边去了,“没事儿滋博,你凡哥跟我闹呢,嗨,真没事儿,你什么时候回北京?”

大概是拔了耳机的原因,娄滋博的声音透过听筒显得近了很多:“我回北京啦,还给你带礼物来着。”
像为了附和他的话似的,大门笃笃地响了两声,还没等岳明辉反应过来,卜凡已经一个箭步过去拉开了门。
“岳明辉叔叔!看我的……诶,啊……对,对不起凡哥。”
看清了来人,娄滋博举着唱片的手尴尬的放下来,他原本打算给岳明辉一个惊喜,这会儿倒是先给了自己一个惊吓。
卜凡也愣了,他没想到会是娄滋博。

其实他打心眼里有点怕见到娄滋博,倒不为别的,只是因为这小孩太像过去的他自己。
热烈,直率,果敢得几乎莽撞。
是岳明辉喜欢的那种模样。

这是他们走出大厂,作为独立组合出道的第二年了,但岳明辉离开大厂的事一直沉在他心里,几乎变成了其中的一块血肉,让他在许多的夜里辗转反侧,好在后来他也回到了岳明辉身边,这事儿说不上好与坏,至少能让他有一晚安眠。
只是选人那天岳明辉站在人堆里轻轻冲他摇头的画面,仍然会时不时蹦进他的梦里。
“为什么不把他留在听听组?”
这话不仅是卜凡问自己的,也是娄滋博问他的,三十五进二十的那一天,小孩搂着李让哭了一遭,又搂着岳明辉哭了一遭,最后走到他的面前,问了这句话。

卜凡无措的张嘴,很多话从心里头滚过去。
是他自己要走的。
他的腰跳不了这个。
他会有更好的选择。
我留了,他不愿意。
我尊重他。
我是为了他好。

“你该留住他的。”
“你明知道那首歌是他最后的选择了。”
十七岁的少年人目光炯炯,语气平平淡淡的,却让他听出了诘问的意味。

卜凡一句话也说不出。

“滋博来了?”岳明辉从大个子后头探出一个脑袋瓜,“真行,也不给哥哥说一声,我工作去了怎么办,你不得扑个空。”
卜凡眼睁睁看着小孩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:“不能,我问过经纪人哥哥了,再说你真不在我就在门口等你好了。”
岳明辉想给门口的人找双拖鞋,还没碰到鞋柜就被一双大手拦了,卜凡随手拎了一双出来放在门口:“还是不了吧,你蹲一会儿我和老岳就又得搬家了。”
这话说得很有技巧性,明里暗里把在场三个人分了个亲疏,小孩看了一眼那拖鞋,粉红色,示威得十分幼稚,娄滋博对这样的伎俩了然于心,毕竟他也曾在某个大个子路过门口时为岳明辉披上羽绒服,爱情里的排异与占有欲是男孩的天赋。
岳明辉无知无觉,只管招呼了人进来:“进来坐啊,都杵门口干啥,哎哟,这屋里也没啥吃的招待你啊,减脂时候管得严死了,贼烦。”
“没事儿,我来的路上吃煎饼了。”娄滋博从善如流,踏了那双粉色的拖鞋,绕过卜凡的臂弯钻进去,“岳叔你别减肥了吧,你大胸肌都没啦。”
“诶你说起煎饼,滋博我跟你说啊,之前公司那边的煎饼,才四块钱,加里脊加蛋,我和凡子老去,天天早上吃,结果上回去发现煎饼居然七块起步了,物价太吓人了。”
“是整个草场地的物价都让你们坤音给带高了好吗。”

卜凡还站在门口,抿着唇看里头欢声笑语,刺眼得很。
放在早一年,他大概已经进去拽了岳明辉的手,恨不得把每个分了他哥哥眼神的人扫出门去,那时候的卜凡自顾自的相信着岳明辉永远不会离开他,就像他的每个要求都能得到回应。
“你看我啊!”
“我看你呐。”
现在的答案是怎样?
他不敢问。

事实上,答案可能也不会变。
这人就是那样,对人总是一副笑模样,说什么都应着,好像这人是水里的月,受了伤兀自复原就是,留不下什么印子。
但水中月不过是天上月的投影,那天上月发着光,挡住身上的坑坑洼洼,也盼着谁能看见,然后抱抱他,你看不见那些环形山,不过因为隔得远罢了。
卜凡陪了他两年,却是娄滋博更早的懂了这个道理。
他无端的回想起去年的冬天的廊坊,他顾着埋怨岳明辉的彻夜不归,比他还小两岁的孩子却只是关掉练习室的灯,说:“睡吧,一会儿我叫你。”

“凡子,我带小娄吃饭去,你去吗?”岳明辉的声音远远的传过来。
卜凡轻轻捏紧拳头又松开:“不去啦,你俩去吧。”
问话的人好像又被少年的什么话逗乐了,回话时声音里夹着笑:“行吧,我问过你了啊,回来不能怨我吃独食。”

如果我的爱不能永远向往,永远热烈,幸好他还有这样的爱。

end
没有后续

评论(4)

热度(228)